柳絮飞雪 ▲作者:薛立兴 薛立兴,男,陕西省扶风县人。生于年3月14日,大学文化,公务员(现已退休)。自幼酷爱文学,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写作。曾在《人民日报》、《乡镇论坛》杂志等全国及省市、港澳台报刊发表文学新闻等作品上千余篇,获奖上百次。被聘为中国作家协会陕西分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宝鸡市作家协会会员、市杂文散文协会会员、市县诗词楹联学会会员,曾兼任《陕农报》扶风记者站站长,现任扶风县诗词楹联学会党支部书记、常务副会长。他的数百篇作品收录《人民日报》、《农民日报》、《中国乡镇企业报》、《法制日报》、《中国农机化杂志》、《陕西日报》、《陕西农村报》、《宝鸡日报》等多家报刊年度汇集;他著有《古韵扶风》、《崛起》、《周风秦韵》等文集专著多部;他的作品也收入《扶风作家散文选集》、《扶风文艺》期刊系列丛书,在当地享有盛名。阳春三月,花红柳绿,万物复苏。迎春花是报春的使者,在阳光普照下,柳叶在枝条上的变化最引人注目,由淡黄、翠绿、深绿交替变化着颜色。 文人作家常在文章中描写春暖花开时的娇艳夺目,我无須点评,仅从柳树抽芽、再到柳絮如雪纷纷扬扬飘飞的演化来寓意人生的过程。对春柳的赞美与描写众多文人骚客留下了许多千古佳话,我先不过多赘叙。柳树插枝成林,沿河沿湖沿溪沿塘沿渠沿路多有栽植,成活率在温度湿度许可的情况下可谓%,是一种抗逆性强、适生易活树种。因此,从古至今,人们春冬植树,特别在风沙较大、地质贫脊的西北大漠,百姓在植树时多有栽植易活树种杨柳的习惯。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思绪的波流奔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让我难以忘怀的往事浮现在脑海,一件事是村西头涝池插植柳枝。生产队长安排由一名富有经验的中年农民,带着我们四五个青少年回乡学生,在大柳树上割新发的柳条。经过一番攀树、选枝契而不舍的劳动,我们选择性的采割了数十个柳枝条。然后,按事先规划好的距离将采割的柳条枝插植在涝池围围,按标准要求,我们一行顺利完成了插栽柳枝的任务。嗣后,为了检验所插植柳枝的成活情况,每当生产队收工之后,我们几个毛头青,不顾疲乏劳累,总会不约而同的去涝池岸瞧一瞧。春暖花开的季节,春风吹在人们身上暖烘烘的,把我们插植在涝池水边的柳枝吹醒,柳枝上露出的淡黄绿色的嫩芽,一天一个样的变绿变长,如同招呼我们给它再生谢恩。春天多么美好啊!她给人诸多憧憬与希冀。我们几个好奇的小伙伴观察插柳的变化,好似少妇观察自己心爱的孩子一样专注精心。天气一天天变暖,插柳一天天长高,柳枝上的柳叶随着节气的变化,地温的升高也一天天变得修长碧绿。夏收夏种完毕后,我们所植的插柳经受住了艳阳爆晒烘烤,全部成活,与涝池岸边原有的三棵大柳树相得益彰,似同它们的子孙,茁壮成长,变粗变高。 激情燃烧的岁月,正处三年自然灾害饥不饱肚的年代。那时,农村文化娱乐生活相对比较单调。学生们放学之后,少年儿童好奇的心理、娱乐的主要形式是“蹴菜窝”、捉“特务”、分队“开火”、扭柳管咪咪吹。从春暖花开至夏收前后,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攀爬上数丈高的大柳树,去折春天发的嫩柳枝,用柴火稍稍烘烤一下,由手劲稍大的孩子或成年人扭柳条咪咪,将脱芯的柳枝管,用镰刃截寸长,上下门牙滤去柳管头外皮,能吹响的柳管咪咪就成品了。天真无邪、开心快乐的少年儿童,跟随着哥哥姐姐身后,愉快地吹着柳管咪咪,在旷野、沟堎、库坡边去拔猪草、割柴火,完成父母交待的课外劳动任务。日复一日,度过了虽物质生活贫困,但精神生活却很富足的金色童年。 如箭的光阴,染白我们双鬓。转眼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昔日故土童年的涝池已被父老乡亲填满划了宅基,盖起了清一色蓝墙红瓦前厦房后楼房,黄土街道被水泥硬化,街道两旁绿篱三季有花、四季长绿,路灯将黑夜照亮。特别是近年来,在中央振兴乡村战略、建设生态美丽新农村精神的鼓舞下,省市县把修建农村生态涝池列入项目建设规划,水利主管部门分期分批向各镇村安排下拨修建生态涝池专款投资。我闻讯在古周原扶风春游采风,来到使人眼前一亮的乡村生态涝池旁,乡音乡愁溢满了整个池塘,涝池内碧水在春风吹拂下,荡起层层碧波,那垂柳杨花,如雪的柳絮随风飘落,满地如同久违了的“雪花”罩住了绿地、草坪和池坡。我和随行的文朋书友如痴如醉,这柳树、柳花、柳絮不正是人生的真实写照吗?我陷入深深的沉思。如今的新时代、如今的新农村、如今的生态涝池和我们这一辈的童年比照,真可谓今非昔比,天堂人间啊! 往期内容 热搜:扶风新区南宫村西庄组60㎡一室一厅对外出租,年租元 推荐: 扶风红白喜事策划专家——三省婚庆上期:绛帐镇前进村刘雪侠上了扶风电视台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