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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下的酸枣 文/杏花雨 秋风起了，树叶飘飘洒洒的随早来的西北风落了一地，吹得山洼里的一片片酸枣树枝摇曳着，那几孔破旧、苍荒的窑洞崖面上，也长着十多棵酸枣树，它在秋天的阳光下，那圆圆的，红红的小酸枣显得格外醒目，红得那么耀眼，真好像一颗颗小红珍珠，让人爱不择手，若摘下一个扔进嘴里，轻轻咬一口，甜中带酸，一下子酸到了心里，甜到了五脏六腑，酸甜酸甜的味道让人直流口水，回味无穷。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吃，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到带刺的酸枣枝上去采摘，馋嘴的我还是被枣刺扎的手指流出了血点。心里不停地想吃，小小的手里已经攒了五六颗红红的酸枣。 那时酸枣到处都有，记得当时有几个农村老大娘端着簸箕，手拿着一根长长的竹杆，经常来在塄口、崖边或窑洞上面打酸枣。因为酸枣是一种药材，大娘们打了酸枣就可以卖钱，湿的、干的药材公司都要，她们卖了就可以换来几包火柴，几斤盐，还有日常用品。 你看大娘们把簸箕放在地上，一竿子打下去，就有许许多多的红酸枣像雨点般的在我眼前落了下来，落在地上的簸箕里，簸箕里就盛满了红色的、十分耀眼的红珍珠玛恼似的酸枣，我那喜爱、高兴的心情就好似过新年一样。 下霜了，家乡的小路旁，溪流边，沟畔崖畔上的红酸枣虽然不多了，可是，还有很多顽强的仍然长在枝头上。这时候的酸枣经过霜杀后，就不酸了，吃起来更香甜爽口。有的酸枣长在很高的崖畔上，为了吃到它，我们就用土块、瓦片、小石头去打。打中了，就有一个个红色的酸枣在空中飞落下来，洒在了土地上，显得格外的好看，纺佛像一个个红金豆，吸引住了我的视线。我们欢快地笑着，抢着拾着，向兜里装着，向小嘴里喂着，蹦着跳着，好不欢乐，那笑声、吵闹声久久在崖畔回荡。 去年的一个秋天，我回去看望父母。也是一个秋阳高照的下午，我去看小时候住过的窑洞。沿着崎岖的山路一直走下去，在沟畔，又看见了那馋人的酸枣，看见了那久别的酸枣树，它长大了，叶盛枝茂，落了一地的酸枣，让人既留恋又心疼，几棵特大的酸枣树，早巳被父亲嫁接成了枣树！许许多多的枣树，一排排，有些零乱的长着。父亲说，哪里有酸枣树，哪里就有枣树。枣树有大的、小的。品种也不相同。有大点的枣树上已经挂满了红红的大枣。有些在窑洞周围的崖畔上，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爬上去嫁接的。 我细细观察着，有许多的酸枣枝已经被嫁接成了枣树，还未挂果，个别的枣树上也缀满了红红的大枣。听父亲说，去年就他嫁接的红枣，就卖了好几百元。 但还有些没有嫁接的酸枣枝上，还挂着红红的小酸枣。 今天我和哥哥，回到家乡，体验当年小时候的生活，学着小时候的样子，用一个黄土坷垃打上去，就有许多的酸枣落下来，也有大枣掉下来的，捡起几枚红酸枣丢进嘴里，酸酸甜甜，还是童年时候的味道，一点没变。 红红的酸枣生长在大西北的塬畔上，黄土地给了它生命，仑顽强的拚博着，它耐严寒，抗干旱，虽然饱经风霜雪雨，可是，它仍然以顽强的生命，屹立在寒风烈日中，和大自然作斗争。我想，它的这种优秀品质和顽强的生命力，不正是我们大西北的人民吗？不正是我们的父辈们真实的写照吗？！ ↓↓↓发布扶风生活信息，点击左下角“阅读原文”！ 杏花雨赞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