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1/2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这是一个异常温柔的故事。

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讲述两个人在最好的年代里相遇,一起奔波、一起谈恋爱、一起哔——的故事。

两段精彩绝妙的人生,兀地在那东京梦华处交织在了一起。

一个是皇子,聪明绝顶、工于心计。但天生的阴险狠戾,玩弄众人于股掌间。

一个是小木匠,为世间机巧之物所痴。看似是个小呆子,而继往圣绝学,天下独此一人。

就这么、

一个墨发乌衣,西风斜阳长刀骏马。

一个白衣白伞,弯起眼睛轻轻地笑。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成双。”

故事就此展开——

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文/shuiming

这是一个很大的故事,大到国仇家恨,朝代更迭;大到天下战乱,江山黎民。

这也是一个很小的故事,小到长干巷里的一对鸳鸯,小到重阳日里的一车花灯。

只是这大大小小,大概也没有谁说得清吧。

没有了铁血杀伐下的长定久安,哪里来江南水乡的安静闲逸?没有了温柔乡里的富乐清平,又要什么戎马倥偬的河山万里?

果自有因,因自成果。

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异常温柔的故事。

有无奈,有悲伤,也有惨烈。

而这种种,都在作者的笔下化作一汪春水,直教人心温软。

向来痴

小平安是一只异常软和乖巧的孩子。就是那种看到他,恨不得把他抓在手里捏个开心,但遇着事儿,又恨不得把他窝在心尖儿上护着的糯软乖巧。又聪慧又呆傻,又执拗又听话。背不了四书五经,却看得穿因果循环,敢在万马千军前叫板,却只会躲起来为自家小雀儿落泪。

他造得出一日千里的船,也摆得了困军百日的阵,可我记忆里的小平安,依旧是那个雕花儿成双,只是怕他们寂寞的孩子。他会为了一车花灯,固执地抓住一个比他厉害好多的人不肯罢手,也会为了书卖的好些,在墨经上一页一页画上兰草和小鸭子。

他喜欢书桌上的摆件,墙角的雕花,长街上的零嘴,满江漂浮的花灯,还有漫天璀璨的烟花。

单纯的喜欢。

单纯的,对这个世界温柔。

没有苍白的伪善,也没有浅薄的天真。

他知道自己身负利器,一技傍身可敌千军万马,也知道功成之日,会是十万伏尸流血漂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学的,不是安邦治国的君子之道,而是一招毙命的刺客之道。

可是当他拿起了手上的刀,就再不迟疑,心性弥坚。

于是,千千万万人之中,只有他继承了可敌百万大军的机巧一脉;

于是,千千万万人之中,也只有他会说,我要让这全天下,人人懂阵法、会机巧。

明阳散人说,他是个痴儿。

贪嗔痴,独独占了个痴字。

自始至终,从无更改。

从此醉

陆沉是个倒霉孩子。

是的,全文基本找不到比他更悲剧的娃了。一出场,就没了爹娘,一面唤着杀父仇人叫爹,一面还得谋定后动想着一击必杀。好不容易报了仇,还没捂热位子,就被叔叔篡了位,流军千里还顶着个昭废帝的名。身边就没过可以信赖的人,杀妻灭族,冷面冷心。好不容易造个反成功了当上了晋王,还得日夜惦记着来自异族的刺杀,和来自皇帝的猜忌。

他不愿让人见到自己的字迹,便只肯用清水书写;他不敢让人听到自己的心声,便只得用柳条作弦。身陷战场,他敢于孤身深入敌阵,不是因为英勇,只是他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军临城下,他不惮联合强敌,不是为了权势,只是他不在意这个国家的存亡。

算无遗策又如何,坚韧孤勇又如何。在血腥中存活,在忐忑中长大,在隐忍中谋划,在背叛中成人,也难怪作者亲妈直接用“阴险狠戾”给他定了性。

这样的人,生在这样的家世,长在这样的乱世,天生就该是枭雄。

可惜,他遇着了平安。

幸好,他遇着了平安。

平安的出现,让他开始变得像一个人。他开始有了悲喜,懂了在意,不再用戾气和死意包裹自己。他会做饭,会弹琴,会在意以前从不在意的东西。

在寂寞了这么这么久之后,终于有个人,走入了他黑白的生命。轻轻一点,他的世界,亮了。

终于,他开始为自己而活。

像一个活人一样,生活。

半日闲

好吧,按常理这里是轮不到谭公子出场的。可我实在是太喜欢他,忍不住让他先来露个脸。

按作者的说法,谭墨闲这货是这篇文里最聪明的人了。智商极高,记性极佳,家世极好,长得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不过我相信,绝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字——懒。偷得浮生半日闲,金口御赐,盖戳定棺。身处火场依然睡觉大过天的人物,想来也是少见的。

打动我的不是他的少年天才过目不忘,也不是他的巧舌如簧教众人心服,甚至都不是他的闲庭信步出入匪窝如无人之境。而是在汴京风雨飘摇之际,在所有人都忙着逃命奔袭的时候,那个懒得打死都不肯出门的半日闲,居然出了门,像逛庙会那样在街上晃荡。

李阖说,最喜欢他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想我也是,爱惨了他那付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德行。

念着旧日的词,喝着旧日的酒,逛着旧日的街,居然还期待着在这座兵荒马乱的弃城里,能有位绝世佳人,有胆色在破败之中,犹奏教坊离别歌。

他就这样带着小平安逛遍了那个曾经十里繁华如今皆作逝水的汴京城。他记得御街上的每个店家,集市上的每种吃食,戏台上的每句唱词,和盛世昌隆之时的每处繁华。

他是喜欢这个世界的,却总是把自己当做局外人,只有在无人之时,才敢坦诚自己的惦念。

如果说陆沉的悲剧在于他的寂寞,那么谭墨闲的悲剧,就在于他的聪明,聪明得无聊。

记性好是好事,记性太好却不那么的美好。所见所闻,所感所知,都无一例外的装进他的脑袋中。每时每刻,他都要应付着自己记忆里那个恢弘缤纷,而又庞杂错乱的世界。

没有什么能被遗忘,没有什么不是一再重复。他的世界该是多么的无趣。只有等到人去楼空的时候,他才能将脑袋里的故事放出来,放在这空荡荡的城里,放在这坦荡荡的路上,将繁华上演,且永不落幕。

后来,他遇到一个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

后来,这个人让他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后来,他终于不再无聊下去了。

常孤圆

这个人叫贺温玉,温润如玉的温玉。

他是小平安的哥哥,是半日闲的爱人,是漂亮得让无数纨绔心折的美人,还是连中三元的探花郎。

虽然他的学问很好,但他是贺家人典型的一根筋。别说是像半日闲那种心眼跟拿针扎过似的千窍百孔,就是随便逮一路人,都比他心思活泛。既不知柴米贵,也不知人心险,事事都死较真,容不得半分眼中沙。要是年纪再长上两轮,活脱脱就是个迂腐的老夫子。

就是这么一家伙,竟生生收了半日闲的心,我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

后来却是明白了,要不是他这么的死心眼,也降不了半日闲的七窍玲珑心。

犹记得他为了青苗法在朝堂上摔铜鹤的那一幕。

他没有妙语连珠的口才,也不知道要怎么同人辩驳。笨拙的讷言的他只知道,对是对,错是错,好是好,坏是坏。所以他只能把他找到的证据一一罗列。

他确实衬的上他的名字。只是不肯学那触之生温的软玉,偏要作金石之声,纵然玉碎也不肯求全。

因为心有所念,所以无所畏惧。他不狡辩,只摆事实,愣是叫朝臣再无可言,再无可辩。

心如皎月常孤圆。

生生照得旁人无地自容。

长太息

陆长归,长歌当哭,何处当归。

这世间女子,大概只有陆长归配得上风华绝代这四个字了。

貌美才高,书画皆精,于青楼楚馆之间,依旧不改风流爽俐。似乎是应了那句自古佳人多颖悟,从来侠女出风尘,无人知道她从何处来,也无人知道她因何故亡。她仿佛自带一段风流,教群芳失色,教众生失言。

她说,北方的美人的确没有南方的多,但是只要出了一个,便是美得倾城倾国名动天下,盖过这世间所有女子的风头。

受尽追捧,王孙云从,她依然是云淡风轻,我自岿然。最后能打动她的,也只有一个傻乎乎的年青人傻乎乎的一腔痴诚。

她喜欢写词,一天一首的写。她也善写字,旁人都辨不得真假。诗词书画,就跟她的人一样,活泼伶俐,全没个定性,时人称之“陆九变”。

唯独弹琴。

一辈子只弹一首《扶风歌》。

她坐在最嘈杂浮躁的地方,在一众后庭花羽衣曲中,一字一句地念着:

据鞍长太息,泪下如流泉。

一生,只弹这一首古曲,一生,也只唱这一曲古愁。

据鞍长叹息,泪下如流泉。

系马长松下,发鞍高岳头。

烈烈悲风起,泠泠涧水流。

挥手长相谢,哽咽不能言。

浮云为我结,归鸟为我旋。

去家日已远,安知存与亡?

……

君子道微矣,夫子固有穷。

惟昔李骞期,寄在匈奴庭。

忠信反获罪,汉武不见明。

我欲竞此曲,此曲悲且长。

……

本来还想再说说汴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们的。有不思上进却待人至诚的赵奕之,也有精明油滑却世事洞明的谢东楼。可听完了陆长归的扶风歌,却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了。

这世间的故事是如此的纷繁,却又这么的相似。还记得那个记录着三千世界三千年代的绣球。每找出一个年代的因,便带来了下一个年代的果,如此往复。

所有的因果,都是人与人的相遇。

“在最后一个年代里,只剩得一人。

只见他一袭的白衣,负手而立。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是他,是你,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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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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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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